田二牛趴在地上,一只手捂着屁股,“大姐,我可是你亲弟弟啊,我哪里错了?你干嘛一见面就打我?”
田杏花冷哼一声,看了张嬷嬷一眼。
张嬷嬷连忙上前一步,大声道:“按我朝律法,强奸者判处绞刑,未遂者杖一百、流放三千里,奸污十二岁以下幼女按强奸论处。”
田二牛一哆嗦,随即叫道:“她就是个丫鬟,主子要睡她,天经地义。怎么就是强…那啥了呢?”
“丫鬟?那是长公主的七品女官,还有,你算哪门子的主子?”
刘氏等人一听,吓得脸都白了。
田大牛更是吓得结结巴巴道:“七品?天呢,这不是相当于仑山县县令了?二牛,你敢强奸一个县令?”
田杏花顿时沉下脸来问张巧,“张嬷嬷,民欺官,什么罪?”
张嬷嬷大声道:“民无故欺官,杖毙。”
“娘救我,我不要死,大姐饶命啊大姐,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丫鬟还能是官。”
田杏花猛地沉声道:“哼,在这京城里,别说一个丫鬟,就是一匹马,一头牛都可能是功臣。你们来京城前就没有打听打听?”
刘氏一下子就跪在地上,哭道:“没,没有啊,我们都是没出过县城的,哪里知道这些?
杏,杏花儿,二牛可是咱老田家的种,是你亲弟弟呀,他就是一时糊涂,看在我给你找了一个状元公的份上,你就饶了他吧?”
田大牛也连忙道:“是啊,大姐,你还等着我们给你撑腰呢?”
不说这句话还好,田杏花一听田大牛的话,突然急中生智,就有了一个主意。
她皱眉道:“你们先起来吧,能不能饶恕你们,我也得求求长公主府的管家,成与不成,你们也别抱太大希望。”
刘氏等人待在客院里,都小心翼翼待着,再也不敢趾高气扬了。
田二牛带着哭腔问道:“娘,我不会被打死吧?”
田大牛瓮声瓮气道:“不会,大姐说了会求情的。”
就在这时,客院的大门被哐当一声关上了。
四人吓了一跳。
三牛“噔噔噔”跑出去,然后又一脸惊吓地跑回来,哆嗦着道:“娘,不好了,我们被锁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