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听了杨首辅某些暗示的话之后,艳阳公主更是迫切的需要给驸马找一份差事,她要为自己的子女做打算。
只是先前跟乔叠锦两个是想看两厌,她负气从长乐宫出来就直奔杨太妃那里,让杨太妃不轻不重的说了几句,心高气傲的艳阳公主更是气愤的不行,怒气冲冲的就出了皇宫,再也没有想过见乔叠锦。
之后就多多拜访了杨首辅,想要给驸马找一份差事。
只是本朝虽然没有任何的律例,但也算是一个潜在的规矩,驸马一般不会出任何的职务,只会担任虚职,就是虚职也需要皇上亲自的下旨,杨首辅有心相帮,也做不了太多。
而且驸马觉得艳阳公主就是多管闲事,上上下下的奔波了这么久,却从来没有询问过他一句,这让驸马的自尊心受到了伤害。
两个人的关系更加的恶劣了。
艳阳公主心高气傲,是不会主动低头的。
驸马觉得艳阳公主从出嫁开始就一直看不起他,态度让人抓狂,现在更是变本加厉,对艳阳公主更加的冷淡了。
这些消息听起来隐蔽,但是只要用心观察下,还是能够看出一二的。
艳阳公主和驸马横眉冷对,对差使不上心了,没有再听过艳阳公主进宫,皇后有些拿不准皇上是不是听了什么,不然为什么想起了艳阳公主的事情了。
皇后道:“听说驸马爷醉心书画,艳阳公主已经放弃了这个想法。”
皇后说的委婉,齐安之却是一听就知道了,艳阳公主永远鼻孔朝天的看人,如果她还是用这种态度去对驸马,时间短了还好说,时间长了,是个大男人都受不了妻子这样高傲的态度。
齐安之纯粹是双重标准,乔叠锦高昂着下巴,态度冷傲,表情冷淡的说起某件事的时候,也很让人火大,所以,她和艳阳公主总是合不到一块去,几乎是相处了没多少时间,就不欢而散了。
只是,齐安之看多了乔叠锦平日里迷糊的样子,也不觉得这种态度是多么可气了。
------------乔叠锦永远不知道她理直气壮的从头到尾从里到外的把别人的论点推翻的时候是多么的气人。
再加上她那种傲慢的态度,几乎像是在鄙视你的智商。
乔叠锦就曾经被乔叠锦这样‘你很无知’的态度打击过不知道多少字,后来打击的多了反而看开了。
只是驸马爷显然不像是齐安之这样的心里坚强,而且艳阳公主也不一定是另一个乔叠锦。
齐安之想了想,对着皇后道:“改日,皇后请杨太妃来坤宁宫做一做。”
皇后应了声,没有询问齐安之为什么让杨太妃来这里,齐安之停顿了片刻,又吩咐了几声,单独请杨太妃实在是太明显了,干脆办个大的宴会。
说完正事,齐安之自然想起了太子,道:“太子最近可好?”
皇后笑道:“太子最近一切皆好,只是天气热的很了,太子精神有些不好,不过只是恹恹的,总体是好的。”
齐安之:“天气热的很,让底下人的人注意,太子切不可病了,如果冰块不够,就去跟内务府总管要,就说是朕的意思。”
皇后含笑的应了声,太子哪里会缺冰块,只是要的就是皇上的态度。
皇后很高兴皇上的态度,神情也不在那么紧绷了,道:“臣妾的嫂子这个月生了北威侯府的嫡长孙,母亲高兴的很,前个还说要给臣妾这个侄儿求长命锁,臣妾可是好久没有见过母亲这么失态的样子了。”
北威候嗣子常年在外打仗,现在都年近三十了,还没有一个孩子,一直是北威候夫人的心病,去年回京,总算有了好消息,北威候夫人总算称心如意了,抱着孙子怎么都不愿意撒手,皇后也替哥哥高兴的很,子嗣总是人生大事,哥哥这样的年纪,底下无儿无女的,怎么能让人放心,现在算是放心了。
齐安之听皇后说起了家事,有些奇怪,皇后就是说些琐事,也很少涉及到北威候府,更多的会说些后宫的事情。
不过齐安之还是很有耐心的听了下去,皇后看了下齐安之的脸色,见他并无不悦,就道:“臣妾说的多了。”
齐安之笑道:“不碍事。”
皇后道:“臣妾今日说这些事,实际上也有件事情需要询问下皇上。”
齐安之奇道:“什么事情?”
皇后不好意思的道:“不知道内阁侍读唐大人可有娶妻?若没有,臣妾愿意为唐大人做个媒。”
其实北威候夫人喜得佳孙,看什么都顺眼的很,兴致高昂,她娘家的哥哥有一个女儿,正值妙龄,长的不算顶顶漂亮,但是也是从小精心调养的,知书达理,做事周到,只是不好的是她的生母早逝,娶了了一个继室,前年又去了,再没有娶,眼看着就到了及笄之年了,还没有个人家,哥哥都急死了。
北威候的哥哥就趁着她给孙子洗三的时候说了他的意思,想要北威侯夫人给他女儿找个好人家。
北威侯夫人高兴的很了,就答应了下来。
倒是北威侯夫人的哥哥趁机说了,原来他早就相看好了人,就是现在是内阁侍读的唐元,家世和人品都不错,看样子能力也行,只是苦于家中没有女眷,没有人能够牵线,只能劳驾北威候夫人了。
皇后对这件事倒是不置可否,成了自然好,唐元是难得是青年才俊,之后不说封侯拜相,仕途也比其他人平坦些的,能够搭上些关系,总是好的。
不成也不能失了和气,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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