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公主连花拳绣腿都得不行,怎么可能…….”丁一南再一次在苻清白注视下闭了嘴。

“当了她一年师傅,就忘记怎么说话了?轻视她?别忘了,你满口称赞的弩箭便是她制作的。”

丁一南羞愧垂首:“属下忘记了。”

苻清白眸光垂落于手中缰绳上,“每个人皆各有短板,不要拿你的长处去贬低她人的短板。”

丁一南求饶:“属下知错,求将军莫要再说了。”

十日后,荻原青携礼进京面圣。与第一局时一样,不一样的是这局皇帝没有下旨要为荻原青赐婚。

纱缦层层,花香四溢,铜镜前,向桉木愣愣看着镜中模糊的自己,不停喃语:“不一样了,不一样了……”

没有赐婚,没有和亲,为什么?谁改变了?

“公主怎么了?”站在门外,小汝焦急万分,一遍又一遍问言倾,哪怕始终得不到言倾高冷地一句回应。

事实上,一年前言倾是个话不多,但句句有答的人,后来却不知道是如何变得冷漠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