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姜负雪一只手臂就能将她又捞回来,教她明白自己不过是蚍蜉撼树罢了。
“娇儿也是喜欢的吧,我碰你的时候,你颤得厉害。”他轻呵气。
她再听不得,发了疯似的捶打他,要是有剑,只怕也敢捅下去,“你禽兽!姜负雪我恨你!伪君子!”
声音传到车外,让霜败的头垂得更低,甚至想待会再来。
车里的衣冠禽兽只淡淡说道:“再不住嘴,我就堵住你下面的嘴。”
一句话成功让宴音哑了嗓子。
制止住了怀中人的挣扎,他往外头说道:“继续往前走,再多备几匹马,让人骑着从各小道上走。”
车外应了一声“是”,忙不迭地走了。
宴音听着,知道他什么意图,咬牙道:“你若是伤害阿声,我和你拼命!”
“看来夫人是故意要惹恼我的,嫌方才还不够?”
那只本该是调琴执笔的素手,成了宴音的噩梦,又往她身下去,像怎么也温暖不了的白蛇。
她有些崩溃,使劲地踢打着姜负雪,反倒被捉住了足,直接又翻倒了下去,狐裘散开,显出底下的细腻凝脂来。
姜负雪冷眼看着,凤目映照着跃动的烛火。
他记得手放上她身子的感觉,若扣得紧些,那肌肤能显出几道沟壑来,再离开,就会留下红印子。
心里想着,漫涌的欲从眼睛里流露出来。
宴音就在这样的目光下,慌乱地拾起狐裘又将自己盖住,躬身缩成一团。等他再去拉扯,直接就上嘴要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