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南疏听话地将手放在她脚踝上轻按着,随着腿往上看,那双明媚的眼睛里又溢满了狡黠,还有被他伺候的满足。
似乎是要反复确认霍南疏宠不宠自己,但凡有哪里不舒服,宴音都要使尽浑身解数的夸大,然后撒娇。
“现在外头是什么情况啊?”宴音靠在他肩头懒懒问道。
“城门应该已经戒严了,但若想强闯也不是不行。”
那就意味着要有伤亡,宴音不能因着自己的事害了人性命,赶忙否了这个决定。
又想到什么,忙问:“青鸦白潜他们没事吧?”
霍南疏道:“没事,已经撤回来了。”
“那就好,他们保护我也尽了心力,你就别罚他们了吧。”宴音开始吹“枕边风”。
霍南疏避而不答,反而说到:“对别人倒是上心。”
青鸦白潜自然是要重罚的,若让他们因宴音的青眼次次逃脱惩处,难以服众。
“阿声醋了?”她问这话时不是怕,倒像是兴奋起来了。
霍南疏无奈看她,顺着她开心地点点头。
宴音抽出了脚,跪在床上,将坐着地人缓缓按下去:“那我得好好安慰你一下……”
被推倒的昳丽郎君忙抓住她两只腕子,正色问:“你手还伤着,如何安慰?”
宴音根本控制不住脸上的笑意,伏在他肩头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我何时说要做那事?”
好呀,这脾性又坏起来了,蓄意作弄他呢,可霍南疏一点办法都没有,只为扶住她笑得不稳的身子,臊得耳朵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