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别误会,只是那个……还没有……”
她有些慌张地解释,可这叫她如何说得出口,又为什么要说出口,怕他嫌弃自己吗?
不安,从前是属于霍南疏的,现在连她也被传染了。
霍南疏看她面红耳赤的解释,了悟了里边的意思,笑了起来:
“莫说没有,即便是有,在我眼中,阿音都是最好最好的,只要阿音还喜欢我,愿意和我在一起,就足够了。”
这话的意思,宴音一下就明白了,也在那一瞬间有些痴傻地看着他。
少年笑起来似灼灼桃花,晃了她的眼,平复了她的不安。
霍南疏,该是很喜欢很喜欢的她吧。
宴音自觉不是个多好的人,现在对霍南疏又陡然生出了贪婪来,就算知道自己配不上面前这个人,也舍不得离开。
现在多好,他们既然都离不开彼此,那就这辈子纠缠在一起,不管她配不配。
宴音有些坏心眼地想,她就是要一直抓着他,怎样都不松手。
放下了心里的负担,她又娇娇地倚到了霍南疏坚实的胸膛上,颤颤巍巍地举起了双手:“疼……”
白嫩的掌心有许多小伤口,看着有点吓人,是她将缰绳扯得太紧了磨破的。
瞧着她终于松缓下来的模样,霍南疏也终于放心了,见到有伤又忙起身去打水。
这伤若在霍南疏身上,他就任它去了,但伤的是宴音,那就尤为要紧,细心擦干净伤口,听着她抽气的嘶嘶声,动作一轻再轻。
等金疮药撒上,纱布包上,她又有了其他的小状况。
“跑去马厩的时候冲太快了,脚也差点扭了……”说完又把穿着绣鞋的小脚搭上了他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