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负雪不自主地就爱抚起了她小巧的下巴,这人可恨,又可爱。
“跟别的男人跑了这么久,现在还不愿承认我是你的夫君,说说我该怎么惩罚你?”
太过炙烈的妒火即使暗藏,也会不时泄露出来。
说罢低头咬在了她的肩头上,宴音被咬得轻抽了一口冷气,还未来得及呼出去,就被堵住了唇,又压到了锦被之中。
男人压着她的唇辗转,吞没了她迟来的反抗。
再分开些许时,粉润被亲得嫣红,姜负雪眼尾也带着红,轻呼了口气,指尖描着她因亲吻而水汽弥漫的眉眼,多好,这是因他而起的反应。
“为夫即便不动阿音,但阿音也该安抚安抚为夫这一个多月的相思之苦才是。”做了坏事的人先开口讨价还价起来。
说罢他又逐上红唇,人前清冷的公子此厢吻得又凶又急,似要这些日子以来的苦闷尽数诉与她知道。
“天作地和,文定厥祥。”
落吻的间隙他念着什么,宴音一句句迷糊地听着,记起了这是他们下聘之时所写下的婚书。
“喜今赤绳系定,珠联璧合,卜他年白头永偕,桂馥兰芳……”1
多美的祝词啊,写下时谁不是满心的欢喜,可今日他们竟成了怨偶,宴音承着这一词一句,被他肆意吻着,眼角再次滚落了眼泪。
等亲够了,摸够了,宴音也瘫在锦被中没有了反抗的力气,呆呆地望着帐顶,这种事,之前和姜负雪也发生过的,她应该是习惯了才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