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颈窝处吹拂的呼吸一变,姜负雪声音里带了笑意:“你的心意?你说过的,你的心意在我,莫非阿音也学了那陈世美,抑或是西门庆了吗?”
宴音哑然,她确实是……移情别恋了,对姜负雪,她能明白他的难过,但却无能为力。
见怀中的人不说话,放在她腰间的手便越收越紧,他难过,就想让她同自己一样难过。
姜负雪坚实的胸膛压着她,宴音不自觉地弯腰想远离,这动作刺痛了他的眼。
背后的人身子一歪,两人齐齐朝床榻倒去。
宴音彻底慌了神,她要起身,却被姜负雪又拉了下去,熟悉的苏合香溢满鼻腔,他覆在她身上了,遮天蔽日一般。
“夫人,告诉为夫,他碰你了吗?”他低头去吻她的唇,几乎是咬着牙问出这句的。
可宴音根本不听,也更不会回答,她偏头躲开他的吻,此时所有的注意全在推拒他在身上滑动的手。
见她不答,姜负雪只当是有,他的凤目骤然泛红,既委屈又愤怒,这本该是他的妻子,不,这已经是他的妻子,却弃他于不顾,也别人有了首尾,那他还有什么是不能做的呢。
手下胴体柔软细腻,姜负雪的目光如豺狼一般,心思已是昭然若揭。
“那日洞房花烛夜夫人缺席了,今日为夫与你补上可好?”说罢,他直接撕破了手下的衣料。
刺啦的声音刺痛了宴音的耳膜,夜晚的冷意让露在外的肌肤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她吓软了手,终于控住不住哭了起来,口中愤愤喊道:“够了!够了!姜负雪,你已经杀了我一回了,你还要杀我第二回 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