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败几乎是运起轻功上了驿站二楼,他在门外敲了敲。
姜负雪知道是宫里的事来消息了,又和盐官说了几句话,才算结束了话谈。
“事情办成了?”姜负雪抬手去取茶盏,他五指修长白皙,骨肉均停,衬得普通的青花瓷都变得清雅贵气。
霜败半跪低头:“贵妃薨了。”
姜负雪的手按在茶沿,茶水倾翻了出来。
听见头顶的响动,霜败抬头想看主子的情况,却被一杯热茶泼了眼睛,什么也看不到,他忙低头。
“出去吧。”他淡声说道。
霜败心中惊疑不定,但仍旧听话的退了出去,掩上了门。
嘎吱的关门声回响,让书房显得空荡了起来。
贵妃,宴音,死了吗。
死了也好,不过是一段阴暗的□□,早该舍弃,却被他一拖再拖。
既然决意用她除了武陵侯府,图的本也是个……一箭双雕。
一箭双雕,他反复在想这个词,这事算成了,及时止了与后妃的阴私,也好,也好……
白日到深夜,姜负雪见了一批又一批的官员,将整个苏州的盐运了解了个一清二楚。
到了晚上,姜负雪才又喊了霜败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