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谨被他卡住下巴,霸道对视,“宝,看着老子,爽了吗?舒服了吗?”
“唔!”宋谨瞳孔骤张,猛地喷出好几股,全喷到自己脸上,刑厉坤拿枕巾给他擦干净,把脱了力的宋谨放平,紧接着枪抵枪、鸟贴鸟,又压了上去。
宋谨的嗓音都变了,哼哼着骂:“操,你有完没完了……”
刑厉坤吻住他,渴了太久,这不过是隔着杯子舔两下,真到喝水的时候,爷们能连杯子一块儿嚼。
这一天晚上,来来去去不知道造了几趟,最后宋谨迷迷瞪瞪睡了,还被人烙饼子似的来回翻面。
第二天宋谨一睁眼,睡衣整齐地套在身上,床上也干干净净。
就剩他一个人了。
外面宋秀芝喊他:“儿子,起床吧!这都该吃晌午饭了,又不是见不着,你们哥俩哪儿那么多话唠一宿的?大坤临走还不让我叫你……”
宋谨赶紧收拾下床,这回是真真切切体会到什么叫蛋疼,昨晚射多了。
他动了几下觉得不对劲儿,裤裆咋垮了吧唧的,拉开睡裤一看,里面穿的是刑厉坤那条黑色三角裤,再一翻找,自己那条果然不见了!
宋谨咬牙切齿,你个二犊子,尺寸不对勒死你。
刑厉坤压根没穿,车后视镜上挂着一团布,比护身符管用多了。
刑厉坤晌午到家,刑远平和蔺严下午到,时隔许久,一家人总算又聚到一起。
刑远平近几年在欧洲开发房地产市场,中国风四合院大受欢迎,在中上级消费圈里掀起热潮。
蔺严挺看不惯他,年纪一大把,还整天在国外瞎折腾,钱有什么好啊那么赚不够的?真不如在家里带带小孙子,享享清闲福。
好不容易回趟家,手里不是拎着平板刷股票,就是端着报纸看新闻,太不像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