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王倒是承认这点,每每听到那些人被沈从南带着锦衣卫灭三族、灭九族,他就心惊胆寒,庆幸自己当年做出的抉择和牺牲。
沈从南道:“王爷没什么事的话,微臣择日就押着一应犯官回京了。”
闵王闻言,暗暗松了一口气。
这个瘟神可走了,他在闵地一天,他就提心吊胆一天。
皇帝虽然没给藩王实权,但谁不自己发展点儿势力财力,给自己底气啊?
被发现了,扣个谋逆的帽子,一点儿都不冤。
拍了拍手,道:“本王准备了一点儿小玩意儿,送给沈大人,还请莫要推辞。”
有侍卫抬了两个大箱子进来,看样子重量不轻。
沈从南蹙眉,“王爷这是贿赂微臣吗?”
闵王笑道:“是土仪,不算贿赂。都是闵地的特产,在这里不值几个银子。
带回去孝敬定国公夫人,赏玩、送人,就图个新奇。”
沈从南打开箱子,看了看。
一箱子里都是珍珠,大的、小的,粉的、白的、黑的。
一箱子里是珊瑚和珊瑚首饰,红彤彤的,十分艳丽。
闵王有些紧张地盯着沈从南的神色。
沈从南一直保持着面无表情,将箱子一合,抱拳道:“微臣多谢王爷赏赐了。”
闵王暗暗松一口气,笑了出来,收了就好。
云黛在宫宴上得到一个消息,皇帝下旨,让沈从南护送闵王带家人回京述职请罪。
护送?怕是押送吧!
赵灵儿听了,笑道:“听说,长安郡主一直没嫁人呢!你们说,沈世子和长安郡主同行这一路,会不会发生什么故事?”
有人笑道:“男未婚、女未嫁的,发生故事也是喜事。”
宋雅雪幸灾乐祸地看向云黛,意有所指地道:“人都有一个毛病,得不到的是心头的朱砂痣,得到手儿的就是那白墙上的蚊子血了。
初恋总是最美好的,初恋情人也是最让男人魂牵梦绕的。沈世子与长安郡主朝夕相处,一路同行,想来也是一件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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