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皇是真能劈了她!
“好~”
舒姣柔声应声,轻咳嗽两声,唤人推开窗,散了散屋内暖香的味儿。
看了几场表演,听了些好话。
等出青衣楼的大门时,清冷的月辉照亮长街,路上已经没什么行人了,只听得见些许同行的马车,骨碌碌的碾过石板。
到了太平侯府,太平侯和侯夫人都还没睡。
嗅到舒姣身上沾染的酒气暖香,老两口人都麻了。
这气息?
这气息……不太对啊!
“姣姣,你今晚?”
侯夫人试探发问。
“今晚陪太子喝了些酒。”
舒姣抬手扶额,“太子到底年岁小,又刚丧夫,难免有些贪图酒色。我劝不动,便跟着去看看。”
太平侯:他就想问问,这酒,就单是酒吗?
“姣姣啊,大婚当前……”
太平侯想了想。
不对啊!
大婚当前,他们家是娶新郎啊。那姣姣在外头玩两天,也没什么吧?
太平侯很快就把自己劝服了。
侯夫人看了眼自家夫君的脸色,便劝着舒姣早些休息去,明日还要上朝。
结果第二天,舒姣就给自己请了病假。
在宫里还等着舒姣来给自己分担政务压力的元正帝:???
朕的好爱卿啊,你咋了?
你咋又病了?
太医!赶紧去太平侯府看看!给朕全力救治!!!
得了圣旨的太医急匆匆赶到太平侯府一看,劳累过度,风寒入体,加体虚身弱,老毛病了。
他不禁松了口气——
吓死了!
听皇上那语气,他还以为舒右相快没了呢。
这一路都在担心万一自己治不好,被皇帝下旨陪葬咋办?
就在太医给舒姣开方子的时候,元正帝终于从鸾卫嘴里,得知了昨晚的事情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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