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铮已是世家大族、高门大户里最可靠、沉稳的一个人了。

她虽不幸失去了孩子,可好歹还有魏铮的怜惜。

总比清月阁的那一位严如月要好的多了,那般阴险狠辣、不择手段的女子,怎么配被魏铮捧在手心里疼宠?

两人各怀心思,魏铮全心全意地书写着手里的诉状,宁兰则一点也压不住心内蹁跹乱舞的心思。

鬼使神差地,她便问魏铮:“爷可曾怀疑过是妾身害了夫人的孩子?”

魏铮倏地抬头,望向了宁兰,只说:“我从没怀疑过。”

在他眼里宁兰并不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也不会做出戕害旁人子嗣之事。

宁兰听了这话,心里愈发暖融融的,刹那间只说:“妾身没有辜负爷的期望。”

于是,两人便依偎在软几上,一个措辞写诉状,另一个则在一旁静静地注视急着他。

不多时,魏铮写完了诉状,便将守在外院的无名唤了进来。

递往刑部的诉状总要交给刑部尚书过目一番才是。

只是近段时日刑部尚书不大管事,几乎是将刑部的事务丢开了手,全让魏铮一人做主。

所以他也只是草草地看了诉状几眼,便应允了此事,只说:“此等小事,让侍郎自己做主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