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牧这时候是二处的华北区副区长,兼任北平的站长,陈功澍是二处津城站的站长,两人负责平津地区的情报工作,对日军的行动到现在还一无所知,戴立当然对他们非常不满意。
但韩霖知道,日军的行动是一步步进逼,迹象不怎么明显,在平津地区的王天牧和陈功澍,思想上没有要爆发大战的准备,感觉就不那么敏锐。
可话又说回来,北平特务组都侦察到日军河边旅团的动作异常,明显有着战备的迹象,他们两个肯定是没有布置严密的监视,对此没有什么消息提供,挨骂也是正常的。
至于一处,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抓地下党,哪有心思去监视日本人的动向,得不到有价值的情报,是在情理之中的。
“对于日本侵略者近期内将会发动战争,我是有一定把握的,而且不会太长时间,随着战争的爆发,我们金陵政府的情报部门,也会衍生一些机遇和变化,至少我感觉,调统局分家会成为定局,到了我们二处崛起的时候了。”韩霖说道。
“你有什么依据?”戴立笑着问道。
“说句不该说的话,目前的军事调查统计局,是委座强行拼凑的一个部门,根本无法进行有效的融合,还是各干各的,这对情报工作来说,不但没有提高效率和发挥优势的作用,反而会带来不断的摩擦。”
“委座高度重视情报工作,在国家到了紧要关头的时候,一边要和日本侵略者作战,打击卖国求荣的汉奸走狗,一边还要防着延州的地下党,不会容忍这种局面存在,分家是势在必行的。”韩霖笑着说道。
“你的思维一直保持着清醒,我觉得很欣慰,在抗日战争的前提下,金陵政府和延州方面合作有必要,但地下党始终是我们金陵政府最大的对手,决不能麻痹大意,放任地下党活动。”戴立点点头说道。
他和蒋委座的思想保持高度一致,哪怕是在这样的局面,也不忘记对付地下党,韩霖早就对他知道的清清楚楚,说话自然能让他非常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