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主任一直想要把你拉到第二处工作,委座也在考虑,如果你能进侍从室,我还是希望你在第一处,毕竟我们处理的是军队大事,你作为军人,在第一处名正言顺。”钱达钧在大门外对韩霖说道。
“主任,这是陈主任的一番厚爱,卑职可没有选择的余地,拒绝进侍从室,别人还觉得我要疯了。”韩霖笑着说道。
“我知道不是你的本意,其实委座也谈过这个问题,你进侍从室难以人尽其才,在宪兵司令部警务处工作可能更好发挥。”钱达钧说道。
在金陵政府要说还有人不想到侍从室镀金,那和疯了也差不多,侍从室就是金陵政府的内廷,也是军机处,更是委座的嫡系力量,这是前途无量的地方,没点本事也进不了侍从室。
有钱达钧的特意关照,韩霖就在住处安心写报告,李珮月架起电台,接收警务处各地小组发来的情况报告,汤民生和彭佳萃倒是没事,打水打饭这些事就全都归二人负责。
“报告,老板来了!”彭佳萃敲了敲韩霖的房门。
<div class="contentadv"> 韩霖急忙放下笔走出来,戴老板已经走进了客厅。
“老板,您是来参加会议的?”韩霖问道。
“你都来参加会议了,我当然也得来,不光是我,徐恩增也来了。王天牧和陈功澍都是饭桶草包,他们在自己的地盘,苦心经营多年,居然对日本人的军事行动麻痹大意,报上来的情报没有多少价值,反倒不如刚刚派到北平和津城的两个特务组!”
“二处的情报工作有你在撑着,一处就要倒霉了,徐恩增的特工和内线,都没有对日本华北驻屯军的行动有所察觉,刚才我见过钱主任,他私下告诉我,委座痛斥一处的人全是尸位素餐的睁眼瞎。”戴立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