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郡主私下告诉她的,是侯府的秘密。
“幺女,你说的可都是真的?”孟父的手重重的磕在柜台桌面上,却是一点不觉得疼。他想起先前和陆云清放的狠话,脸色一白,差点摔倒在地。
“父亲。”
......
“爹。”
“阿爹,你没事吧。”
怎么没事,怎么没事。
他双目呆滞,喃喃道。那可是永宁侯的弟弟,郡主的哥哥,孟家又算什么,拿什么和他们去比。
孟大郎心一横,“父亲,你别急。到时陆云清真要怪罪,就推我出去。大不了我回去云都,不在朝州就是。”
孟喆叹了口气,扶着爹,“大哥,你这说的什么话。”
“是实话,孟家绸布庄经营十几年,是爹的心血。是我冲动,当街痛骂他奸商,还叫人去他的酒楼闹事。”
“什么?”
孟依依忙问这是什么情况。
孟大郎叹口气,事情已经做出,他无法去弥补。
陆云清年前就去了北地,留下几个人看着云清酒楼。孟大郎当时生气从他那儿要不到米粮,于是生出了下三滥的念头。
去纠集乞丐到云清酒楼抢。
孟依依:“……”
大哥,你可真是做了件大事啊!
她内心乱如麻,是偏袒家人当作不知道这件事,还是如实禀告,大义灭亲。看着孟大郎的脸,她长长的吐出一口气。
孟父和孟喆都看着,就算孟依依不说,等陆云清回来看见云清酒楼那样子,也会暴怒。
“爹,大哥,”她抬起头,眸子坚定,“你们现在就随我去云清酒楼。”
亡羊补牢,为时不晚。
现在就去云清酒楼,在陆云清回来前,竭尽所能修缮弥补。
孟依依扯过案桌上的一张纸,快速的沾墨写信,“二哥,你帮我把信送给文景郡主。”
孟喆:他才到朝州,怎么又叫他回去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