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喆感激地说道,“多亏了郡主娘娘。”
要不是文景郡主,自己这妹妹多半就没了。
这一路紧赶慢赶,总算是找到先前丢孟喆的黑车。车夫借着侯府的令牌敲打了一番,拿回了行李和钱。
去朝州的这一路,兄妹两人说不尽的话。
半月后,下了朝州,孟喆先带着她去了绸布庄,一家子见到久违的孟依依,都忍不住落泪。
孟依依还记挂着郡主的交代,便问道云清酒楼在何处。
孟父与孟大郎对视,粗眉紧皱,“你问这做什么?”
孟大郎身量稍矮,与孟依依差不多高,但长相周正,说话老气。
“依依,你找陆云清做什么。”
这语气着实不善,孟依依看了眼二哥,眼神询问这是怎么一回事?
还是孟父开口,原是年前的暴雪,这陆云清不知从哪里得到的消息,早......
早的囤棉囤粮,竟将朝州大半的都买了去。
就是他们的绸布庄,库房里放着的棉花都卖出去了。
等暴雪来时,这陆云清竟将从他们这里买来的绸布高价卖回去。吃亏也好,总算是和陆云清有交情,孟大郎便想着从他那儿要一些米粮,这样卖出去也能挽回一点损失。心中都算好了,比平常贵一些,他也能接受。
可等去了云清酒楼,陆云清知道他们的来意以后,反而将米价提高了五倍。
孟家气不过,于是和云清酒楼闹翻了。
“三妹,你同我们说,问云清酒楼做什么?”孟大郎追问,他眉目带着怒气,提起这件事就来劲。
孟喆忙上前,将小妹被文景郡主救了的事情说了。
两人一听,目露迷茫,又是文景郡主又是永宁侯府,可这关陆云清什么事情。
“爹,大哥,文景郡主姓陆,永宁侯也姓陆。”
什么?
一大一小目瞪口呆,陆云清也姓陆,难不成这是一家子的?
怎么可能,孟大郎急忙摇头,陆云清那小子贪财好色,做事阴狠,怎么可能是永宁侯府的人。再说了,这当官的还能经商发财?
那不是要了他们这些老百姓的命吗?
孟依依又道:“陆云清是郡主的堂哥,排行老四。早年间就离家在外,与侯府联系甚少。”表面是少,实际上来往书信依旧,这云清酒楼的账都会过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