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转出门,他就看见了抱着一小堆果子的银发少女。
雪将一个青色的果子塞进他的手机,少女脸上露出俏皮可爱神情:“尝尝看,这是我新认识的鹿朋友帮忙采得到。”
“不急。”安道远没有尝试,他将青色的果子放在书桌上,微笑着跟雪感谢道:“是你帮我盖得毛毯吧,谢谢了,昨夜大概是灵力用尽了,所以才在外面睡着了。”
“嗯哼”
银发少女满不在意的摆了摆手,但安道远还是能看得出她有点高兴。
随后他走到木屋外,打开水龙头接起一捧水,洗了洗脸。
清凉的山泉带着冬日的冰凉,让他瞬间清醒了不少。
莫泊桑曾说冬日是灰色的,因为一到这个时候,整个城市的上空便总是灰蒙蒙的,没有了阳光,没有了生机。
而费尔巴哈也说过说它是黄色的,田野里已没有春夏的景色,只有收获后留下的一大片的枯黄;还有人说,这是一个使人不舒服的季节,没有春的朝气,没有夏的火热、也没有秋的激情,更没有冬天冷得彻底。
但这并不是一个结束,只是一个过渡的季节,它的使命就是让人们从怀念的温暖中逐渐地适应过来,这就好比一个人从安逸中慢慢走向磨难的过程,它带给人们的是寒冬来临的前奏。那飞扬的树叶,那略带寒意的冷风不正是冬的序曲吗。
“你们昨天一打起来,我就感觉到了,只不过结束的也很快。就不想起床了呢。”
雪在他身旁说道,随后还跟远处的小黛丝打了个招呼,小姑娘跑得慢,所以比她晚了些。
“当然,关于他们为什么敢挑衅查尔斯安德鲁老师,这件事的理由我还没有想清楚。”
安道远很理性,他明白,雪知道他没有危险,肯定就不愿意从温暖的被窝里出来了。
自然没必要拘泥这种小事。
“安德鲁老师?”
雪不知道为什么一晚上他的称谓就改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