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将世界树叶片庞大的灵力渡了一部分过去,清除了他身体里的剧毒,保住了他的性命。
“估计后续还得送到柏林市医院进行检查。但那就是赏金猎人协会的工会来处理,现代社会,尤其是北欧,个人福利待遇包括医保这部分还是可以的。”
查尔斯安德鲁老先生知道安道远跟那些人没有联系方式,也就拿出随身携带的触屏手机发了条消息。
老爵士的手机还是最新款的苹果,安道远看得出,他虽然住在木屋里,现代世界的好处也一点没拉下,但没有:
“那群吸血鬼结果如何?”
“死了,一群携带病毒的血仆,没有留下的必要性。”
“好。”
安道远只是平静的回答了一句。
他对于这些事情已经看的很淡了,但偶尔还是会想到,生命的出现与离开。
这个过程,或许仅仅需要一瞬。
仅此而已。
他靠在北欧老天文学家时常观赏星空的林间树丛,不知何时,便靠着一棵大树睡着了。
当然,在此刻,他不知道的是,属于零和博弈命运的齿轮已经被柯莱克静静拨动。
当第二天到来之际,安道远照常醒来,他感觉身上不知被谁盖上了一片暖和的毛毯。
也不至于会照亮,北欧的晚冬没有隆冬的素丽,只有清冷干燥的高纬度风吹过,与林间因为太阳角度抬升不够而无法看见阳光的淡淡寂静,但它又是美丽的,安道远感受着身上暖和的毛毯。
只觉得这个季节并不太冷,在早晨气温稍稍低了一些,但冷得挺有精神,新鲜空气吸进肺里,清清凉凉的,如冰水般沁人心肺,由于还没入春的缘故,花草树木还呈现出好似秋末的景象,完全没有冬天给人的破败凋敝的感觉,地上的小草还挺精神地长着一分绿意。
在这如茵的绿色中,还有几朵不怕冷的小花在零星地开着,向即将结束的冬季释放出最后的活力。
安道远将盖在身上的毛毯拿起,深呼吸了林间清冷的空气一口气,随后将毛毯堆叠整齐推开木屋放进了靠近窗边的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