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锦安听完,除了暴怒,还有疑惑。
既然是余晚之让余锦棠去的,想必她早就知道,她又是从什么途径知晓的呢?
余锦安安抚道:“你放心,二哥会把这事弄清楚,若真是许少言负了你,我定然让他给你个交待,我现在去祠堂看看三妹。”
……
早过了立冬,天一天比一天冷,祠堂灯火通明,地板却凉得透心。
“你跪得不诚心,祖宗要生气的。”
余晚之坐在蒲团上对着手哈气,看了眼抱剑靠在门口的楼七,“你先想想我为何被罚跪再说风凉话,要不是你动手,我何至于大半夜还在这跪着。”
话虽这样说,余晚之还是感激她出手相护,只是担心楼七往后在府上不好过。
楼七笑了笑,“追根究底我也是为了护你才动的手。”
“大可不必。”余晚之仰了仰发酸的脖子,说:“她是我母亲,我不能对她动手,但我没那么傻,不能打我还不能躲吗。”
“那你躲过去了吗?”楼七扫了眼她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