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婉点了点头,“那你先去吧,我这就回去了。”
余锦安“欸”了一声,叮嘱她小心些,朝着祠堂的方向走了几步,想了想又折返回来,往余锦棠的院子去了。
事情是从余锦棠开始,自然要从她这里开始问。
下人们个个都谨小慎微地站在门口,既不敢开口也不敢走。
余锦安大步跨入院中,听见院子里安静得很,等走近了,才听见屋内时不时传来抽泣声。
“锦棠。”余锦安敲了敲门,“是我,二哥。”
房内的哭声骤然加大,却没有应他。
余锦安耐着性子劝,“你先开门,有什么委屈同二哥说。”
见余锦棠只顾着哭,也没有要搭理他的意思,余锦安耐心告罄。
“家里出了这样大的事,你光哭有什么用,晚之已经去祠堂跪着了,到底是个什么事你倒是说清楚,家中父母兄长俱在,有什么委屈有的是人替你做主。”
房中的哭声乍然停了。
余锦棠吸了吸鼻子,“她去跪祠堂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