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只是擦身体,薄熠没再提什么无理的要求。

这天,阮芯刚帮薄熠擦好了身体就接到了郑泽远妈妈的电话。

都快10点了,肯定是有什么急事。

“喂,阿姨。”

“阮芯!你快来医院,郑祁在少管所叫人给打了,要付医药费,我们可没钱!”

“阿姨,郑祁伤的严不严重啊?”

“只要你赶紧来交钱,他就死不了!”

“好,我马上过去,郑祁在哪家医院?”

“平山县医院!”

刚一挂了电话,阮芯转身就想出去,薄熠拽住了她,“阮芯,我送你过去。”

电话不是公放,但是对面的老女人嗓门大,薄熠听到了一点,便也能猜出个大概。

肯定是某个姓郑的进医院了,急需用钱,要阮芯过去付钱。

阮芯想着时间这么晚了,地铁都要停运了,此处又离平山县医院80公里,那边情况很急,必须尽快赶过去。

“嗯,九爷,那就麻烦你了。”

车子一路疾驰,薄熠心绪微沉。

心中一直想着郑祁这个名字。

姓郑,难不成是郑泽远的哥哥或者弟弟?

“阮芯,郑祁是谁,和郑泽远有什么关系?”

“是我表弟,也是泽远的堂弟。”

郑祁是阮芯的小姨和郑泽远叔叔的孩子。

“他堂弟受伤了,为什么要你去付医药费?”

“我小姨和我小姨夫,在我表弟6岁时就去世了,后来,他15岁的时候,为了保护我和别人起了冲突,把那人打成重伤,进了少管所,已经关了2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