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想到自己息事宁人,放过李恪,却被这魏玄反咬一口,而且都套到欺君之罪上了。
欺君之罪轻则砍头,重则灭门。
“魏玄,你特么当着皇上的面在这胡编乱造,这才是最大的欺君之罪。”
吴阿贵歇斯底里。
打死他也不会想到,装个比而已,怎么会掉脑袋。
“吴阿贵,魏玄对你的指控,你哪条不服,可以一一道来,不许在这无礼。”汤良吼道。
吴阿贵大手一甩,喊道:“我每一条都不服。”
“驳!”汤良说道。
“第一,我没有拉帮结派,那帮人都是我朋友,我更没有欺行霸市,招摇撞骗。”
魏玄看着他问道:“既然你没有打着右丞相的名义招摇撞骗,我且问你,你结交的那帮兄弟,每日去醉月楼消费,每次不低于二百两白银,这些银子从何而来?”
卧槽,吴阿贵顿时就觉得自己上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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