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大人,草民要告吴阿贵三宗罪。”

“哪三宗?”

“其一,吴阿贵打着叔父的名义,招募京都闲杂人员,拉帮结派,欺行霸市,鱼肉百姓,调戏妇女,招摇撞骗。”

“其二,吴阿贵伙同的小弟们,在众目睽睽之下,将小人扔进城中河里,并且在我体力透支,即将被冻死的时候,还将小人踹下河中三次,此乃当众谋杀之罪。”

“其三,结合上面两条,吴阿贵打着右丞相的名义,作恶多端,不顾朝廷形象,实则是陷大唐王朝于不义,损皇上威信于不仁。”

魏玄滔滔不绝,都不带停歇的,一口气就将三条罪责说了出来。

而且层次分明,一条比一条严重,从街头小流氓,到当众谋杀,最后到欺君之罪。

“此三条罪责,吴阿贵当斩!”

斩字说出来时,群众一片喧哗。

卧槽,没有这么夸张吧,也没死人啊,不就是一个小流氓的手被砍了吗?

而吴子牛更是吓得差点蹦起来,虽然他不想包庇这个侄子,但也不至于斩吧。

这个魏玄也太特么狠了啊。

此时最最最害怕的,当属吴公子阿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