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她的马伤了欣柔是事实,老臣亲眼所见,那马伤害欣柔时,她还站在一旁冷眼旁观,若她及时出手相救,欣柔又何至于受那么重的伤,她分明就是故意的。”

汾阳王一番说辞过后,在场包括皇帝在内的所有人都被他这一番无耻没有下限的言论给震惊了。

顾宴令:“汾阳王,墨爵是我的马,京中谁人不知,除我以外,无人能降的住它。

若不是我未婚妻拼着被墨爵踩踏的风险救了欣柔郡主,此时她恐怕伤的就不止是一条腿了。”

“陛下,既然顾将军亲口承认是他的马伤了欣柔,那这个责任自然是该由他负。”

皇帝闻言双手撑着桌案,脸上带着危险的笑意看向汾阳王说道:“那汾阳王倒是说说,想让顾将军如何负责?朕让他娶了欣柔可好啊?”

“陛下圣明。”

“呵...汾阳王,朕年幼时你对朕颇为照顾,且顾念着你与先帝的情谊,朕对你和欣柔一直颇为宽容。

身为皇家子嗣,欣柔无礼无节,痴缠子宸多年,身为长辈的你不知悉心教导,劝解改正,反而将所有罪责归咎于旁人身上。

来人呐,传朕旨意,汾阳王年迈昏聩,狡言饰非,君前失仪,即日起废黜封号,收回封地,发配皇陵,终身不得回京。

欣柔郡主无德失节,即刻送往天昭寺,从今往后青灯古佛了此残生吧。”

“陛下——”

皇帝摆摆手,“朕一个字都不想再听你说,来人呐,拖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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