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孽啊,乖宝儿,你怎的就非那顾宴令不可了呢?”

“疼...祖父,欣柔好疼啊~~”

汾阳王看着还未醒来,昏迷中还无意识呢喃着疼的孙女儿心疼的无以复加。

“乖宝儿你放心,苏以瑶既然害你伤了腿,那祖父定要她拿她的腿赔给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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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云亦云,不一会儿,苏以瑶与欣柔郡主赛马的事就传到了皇帝的耳朵里。

听完事情经过,皇帝有些头疼的捏了捏自己的眉心。

心里希望着他那糊涂叔父不要钻牛角尖,不然,他怕是只能违背先帝的临终之言了。

只是到底是天不遂人愿,营帐外守着的士兵此时进来单膝跪地行礼后回禀道:“陛下,汾阳王在帐外求见。”

皇帝摆了摆手,“宣。”

士兵应声退出去的同时,皇帝朝一旁的曹总管吩咐道:“曹全呐,你去将子宸和那苏家小姑娘一并喊来。”

“是,奴婢这就去。”

......

“老臣叩见陛下。”

“叔父免礼,起来吧,来人呐,赐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