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陛下,臣定当竭尽全力救华北百姓于危难之中。”
胡荆朝着陛下再次行了跪拜大礼,华北之事交于他来解决,目前看来是不用她太过操心了。
“胡爱卿先退下回去整装吧,朕还有事同两位爱卿说。”
胡荆知晓除了他之外,另外两人这些日子没少进宫,起身退下后,离开养心殿便在脑中思索起了关于华北地区赈灾之事。
留下的二人站在养心殿的大堂上,梁崇月拿起旁边的茶杯抿了一口,将茶杯放下后,翻看起了范珲今日带来的生死簿。
上面的名字其中一半是她有所预料的,这些日子里,系统的速度比斐禾还要快,早早的就将此事处理好,将表格一拉,贪污状况眼睛一扫就能看完。
生死簿上剩下来的一半人,近乎都是拉来充数的,梁崇月沉默的看完了这份范珲准备了许久都生死簿,到底是她高估了他。
以为他在京城为官,这些年见识过一些事情,有些时候做事心中有数,没想到有她这样大的靠山在,范珲还是不敢啊。
“范珲这就是你准备给朕看得名录?”
梁崇月将那张纸扔向范珲的时候,用了些内力,原本轻薄的纸张,像是一记飞刀一样刺向了范珲,将他右手下方垂下的袖子削掉了一半。
范珲还是第一次见识到陛下惊人的内力,正巧摆着冰块的缸子就在他的右手边,扇子一扇,没有了袖子做遮挡,寒气立马就将他的右手吹的冰凉。
“陛下恕罪,臣以为陛下今日便要,便带了尚未完全准备好的,臣回去便改,再无下次了。”
梁崇月坐在龙椅之上,眼神冷漠的注视着一切,听着范珲求饶的声音,有些明白为何大夏的国库与皇帝的国库是分开的了。
她以为堪用的,确实个不成气候的,她将路铺平了给他走,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的事情,他连说真话的勇气都没有,空会算账,她要的不是个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