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妮?”芮晓枫继续问道。
荆涛说:“所以我就把她送走了,半路碰到出租车,就让她上了出租车,我越想越气,憋着一肚子火就回来了,也想借这个机会找老辛宣泄一下,哪知,人家早就张开嘴等着我入瓮呢。”
“此话怎讲?”芮晓枫来了兴趣。
荆涛说:“他为了对付我,昨天提前一天来这里熟悉地形熟悉环境,为的是要跟赌一局。”
“赌?”
“是的。”荆涛就将跟辛鑫打赌的过程跟芮晓枫说了一遍。
芮晓枫说:“看来,今天这事你俩谁都躲不过,必然会发生点什么,请问,你把他战败了,而且还得到刚才那些师生的声援,得道多助了,心里舒服了吗?”
“没有。”
“原因?”
“原因就是他不应该把我前任带来,有一次就有两次。”
“那说明你没放下前任。”
“放下是放下了,但五年的感情对于谁来说都不是说抹就能抹掉的。”
“所以你到现在还单身,是因为她吗?”
“准确讲,还真不是,就是感觉很累,很疲倦,似乎走了一条两万五千里那么艰难那么累。”
芮晓枫也戴上墨镜,她望着远方说:“是啊,谁的爱情都不是一帆风顺的,即便是王子与公主还要经过毒苹果的折磨,何况我们凡夫俗子?”
“你是不是也有过类似的经历和折磨?”
哪知,芮晓枫扭头看着他,严肃地说道:“别动不动就打着属性的标签,成熟一点不好吗?”
芮晓枫又说道“成熟”这个问题,荆涛一时语塞,难道他在她面前就那么不成熟吗?换句话说表现得就那么幼稚吗?
“我怎么感觉你像我的班主任,这已经是你第二次说我不成熟了,我有这么幼稚吗?”
芮晓枫没有回答,她站了起来,说道:“我要去找亚菲她们了。”说完,便大步朝后山走去,完全不屑于跟他讨论幼稚问题。
荆涛仰躺在山坡上,本来戴着墨镜,还嫌不够,又将头盔扣在了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