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尧道:“既然各地的事情急不来,本王也该把心思放在其他方面,今日/本王就审一审,那七名候审官员吧!”
当他们到达时,更为阴冷的臭味逡巡空气之中。
<div class="contentadv"> 昏暗与浊息浑然一体,似无形的屏障茧住众人。
说完,刘尧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范知州一怔,立即辩白:“殿下明鉴,臣绝对没有。”
他自始至终忌惮的都是白明微。
各县没有表达出任何对范知州的不满,只是委婉说明情况,并且强硬地表示依各县的情况,根本达不到要求。
而这样的反应,也使得他眯起双眼。
狱卒殷勤地为两人领路。
狱卒向刘尧拱手:“殿下,他们像是快死了,根本起不来给殿下见礼。”
他拿不准了!
不知不觉,后背猛地一凉。
眸底有杀意,一闪而过。
范知州解释:“回禀殿下,臣想说的是,各地官员因长期承受巨大压力,所以无法判断出殿下的良苦用心,认为殿下的举措,是让他们百上加斤。”
而关押这七名官员的牢房,则在刘尧的示意下,被刻意改造成为灾后江北多地可见的环境。
在范知州看来,原本还怀疑刘尧使计想让他孤立无援,此刻疑虑却打消不少,心底隐隐觉得,刘尧到底是愚蠢的。
刘尧走出牢房,时辰已过了午后。
刘尧断然拒绝:“不必,今日不算正式审理,本王先去会会他们。”
“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他们的心都不是一般的坚决啊,范大人认为,今日还有审理的必要么?就算花费时间和心思审理,能审出什么重要的东西么?”
范知州看着刘尧的背影,脑海中倏然划过刘尧适才的表情。
收到这些公文,也是情理之中。
“如果是前者,那么他们背后肯定有人,有人撑腰才会有恃无恐;若是后者,想必是被拿捏威胁了,只有死路一条,才能换来其他的生路。”
范知州闻言,他告诉刘尧:“殿下,地牢阴湿污秽,殿下想要审他们,还请前去大堂等候,臣这就去把他们提上来。”
刘尧心底自然也清楚,各县绝对不会明着开罪范知州这个上峰,但是不满情绪肯定已经积压心底。
刘尧含笑,忽然问道:“范大人,该不会是你在抓捕他们的时候,动了了手脚,让他们必须按照你的意思做,所以他们才会是这样的态度吧?”
刘尧起身,拍了拍范知州的肩膀:“本王开玩笑的,看把你吓的。下次可别露出这副表情,否则让人觉得范大人你做贼心虚。”
这笑意与适才的一样,但偏偏蕴含的信息却更多。
范知州的心底,涌起一股不详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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