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走,我觉得空气都顺畅不少,便又再次坐了下来。
他们还在谈事,我一个女人坐在这里,只觉无聊,这个时候有个丫鬟走了上来,对我说带我去我房间休息。
我也没有再停留,便跟着她离开了这里,回了自己的账内。
我一进帐,发现里面竟然挂着一套少数民族服,和那丫鬟身上的款式一样,只是花色不同,便立马让那丫鬟告诉我怎么穿,那丫鬟是草原女子,便很是乐意告诉我穿着。
等我穿好,外加让那丫鬟替我梳好头发,便已经是半个小时,外面有是不是有说话声,想来穆镜迟大约是散席,我便问那丫鬟穆镜迟的帐在哪里。
那丫鬟放下梳子,领着我走了出去,把我带到一处帐前说:“这就是穆先生的帐。”
我朝她说了句:“多谢。”
她笑了笑并未在意,便替我将帐子撩开。
我走了进去,发现里面除了有个丫鬟在收拾东西以外,倒没看到穆镜迟人。
我问那丫鬟那边是否散了席。
正在整理屋子的丫鬟对我说,这边席一般要十一点才散。
我最后想了想,还是决定坐在账内等他,不知道等了多久,有些昏昏欲睡,便干脆脱了鞋,上了穆镜迟的床,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当感觉有人拍着我脸时,我缓缓睁开了眼,穆镜迟的脸就在我上方,我揉着眼睛,有些睡意未醒问:“你怎么才回来。”
他似乎喝了很多酒,脸色平时的苍白不一样,此时带着点浅红,他看向我的头发还有衣服问:“怎么穿成这副样子?”
我说:“是那丫鬟给我穿上的,好看吗?”
穆镜迟不说话,只是看着我,眼神如水一样温柔,似乎又带了点不一样,我说不出那种不一样是什么。
良久,他叹了口气,抚摸着我织满辫子的脑袋说:“我送你回帐。”
我乖巧的点了点头,可是没有动,只是伸着手搂着他脖子。
他笑了笑,便将我打横抱了起来,不过他才刚抱起,我身上那铃铛就叮叮当当响了起来,他一瞧,大约是觉得这样出去不妥,便将我身上的铃铛伸手拽掉。
到达我屋内时,帐篷内没有灯,他刚想去点,不过一时半会找不到地方,便凭着感觉带着朝床前走,当他将我放在床上那一刻,压在我身上的身体却并未动。
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觉得他呼吸若有似无的扫在我耳边。
好半晌,他在黑暗里沙哑着声音唤了句:“囡囡。”
我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