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袁霖相互看了一眼,双方都是不冷不热,不过袁霖碍于他爹的话,便朝唤了句:“陆小姐,许久不见。”
我也不咸不淡应了句:“是许久不见了,记得第一次见,我们是在柴房吧?”
我的话一出,袁成军脸上的笑便一顿,穆镜迟扫了我一眼,倒是没说什么,而是对袁成军说:“不如先进帐再聊?”
袁成军一听,当即便又大笑着说:“走,我已经让人下去备了桌酒菜,想来镜迟应该也是很多年未来过北方了。”
穆镜迟笑着说:“大约十几年了。”
袁成军和穆镜迟走在前方,我跟袁霖两个人走在后头,相互都未搭一句话。
袁成军她们虽是骑马来接的我们,不过为了就我们,后来改换了汽车。
车子从北方的草原开过去,广阔的疆土一眼望不到边,到处均是一片白雪皑皑,时不时有牛羊成群的从草原路过,倒是说不出的惬意。
车子行驶了差不多二十分钟,到达一处军队驻扎营帐,我和穆镜迟下了车,袁成军便引着我们进帐。
帐内果然比外面暖和多了,燃烧着柴火,里面很多人,大约是袁成军的部下,还有一些穿着艳丽衣服的女人在账内唱歌跳舞,说不出的酣畅淋漓。
我们还没坐下,便有个女人载歌载舞的端着一杯酒来到了穆镜迟身边,嘴里唱着祝酒的歌词,穆镜迟倒是笑了笑。很温文尔雅接过了那女人手上那杯酒,一饮而尽。
那女人脸色微红,一直围着他唱了许久,这才又跳着舞来到我面前,刚把酒递给我,我正要喝,穆镜迟便伸出手微微一挡,对那女人笑着说:“她喝不了酒。”
那女人脸上闪过丝失望,倒也没再纠缠去了别的地方。
其实我还挺想喝那杯酒的,穆镜迟似乎是看出我心内所想,便派谢东过来守着我,防止我喝酒。
我瞧他一眼,有点生气,便自己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他也没时间管我,在他们眼里,我不过是个小孩子,大人们自然有大人们要聊的事情。
我选了个角落,开始吃吃喝喝,不过全部都是肉,我吃了两口觉得没意思,便喝着桌上那些味道怪怪的奶茶。
谢东依旧跟个木头人一般站在我身后,这个时候我瞧见袁霖朝我走了过来,一瞧见他走了过来,我起身就想走,不过还没走几步,袁霖便在我身后唤了声:“陆小姐。”
我停了下来,知道自己躲不过,便转身看向他,笑着唤了句:“袁二爷。”
袁霖端着杯酒,手上拿着一只酒杯,走到我面前问:“我敬你一杯?”
我正要去接,可谁知道我感觉一道锐利的目光射了过来,才发现不远处的穆镜迟瞥了我一眼,我拿酒杯的手停了停,便对袁霖笑着说:“抱歉,我喝不了酒。”
袁霖听后,笑了笑说:“倒是忘了,陆小姐是江南女子。”他又说:“那我敬你杯茶?”
我说:“好啊。”然后随手拿起了一碗奶茶,袁霖和我碰了碰杯子。
我们两人都喝了半杯后,袁霖似乎还没有要走的意思。
我在心里冷笑了一声想,他到底想干嘛,正当我想着该找个什么理由把他甩远点时,袁霖却非常识趣,没再和我多说什么,便去了别的地方,似乎是义务跟打招呼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