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倒打一耙的功夫却是了得。
不过莫惊春想到之前好姑娘差点袭击陛下一事,最终还是住了口,没有再说下去。而是仔细观察起周围的情况,试图找到回去的路。
他们身上连武器都没有,都是赤手空拳。
正始帝平静地说道:“寡人最痛恨的便是夫子这一点。”
痛恨?
莫惊春被这个词抓住耳朵,下意识回过头。
正始帝的手指摩挲着莫惊春的手腕,然后顺着皙白不见天日的地方滑了下去,摩挲着细嫩的皮肉,轻声细语地说道:“或许夫子从来都不知道,每一次看到你如此冷静淡然的模样,寡人都想做点什么……打破它。”
“……包括您之前让臣杀了清河王的事?”
正始帝低低笑出声来,仿佛听到了莫惊春话里的薄怒与不满。
他摇了摇头,声音骤然冷却下来,“是,也不是。”
他不会为了那样愚蠢的理由去打破夫子的信任。
手指总算突破了莫惊春的戒备,插进了莫惊春的指缝,然后两只手紧扣到一处,那力道之大,几乎要碾碎根骨,让骨头都疼痛起来。
“寡人只是想告诉夫子,什么叫做极致的情绪。”那诡谲疯狂的声音就贴着莫惊春的耳朵响起,“如果只有浅薄的欢喜仍是不够,那再加上浓郁的憎恶又如何?这够不够夫子再起炽热的焰火?够不够寡人留住镜花水月中的夫子?”
莫惊春一时间只觉得古怪,又觉得荒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