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老太医。
莫惊春见陛下纠缠,无法,只能想了想他们来时的话题,“……只是想到了些有趣的事情。”墨痕的话其实不好笑,莫惊春并不喜欢开这种玩笑话。
他只不过是笑墨痕的胆子,有时候真是胆大包天。
公冶起抓着莫惊春的手挽拉着他坐了下来,他并非坐着软榻,而是坐在一把坚硬木椅上,左右都无旁的空隙,莫惊春只能僵硬着坐在他的大腿上。
如此诡异莫名的接触让莫惊春连背都不敢弯上一弯,整个人坐得笔直笔直。
底下是公冶启的大腿。
结实坚硬的肌肉让莫惊春感觉非常奇怪,恨不得立刻就站起身来。
但是帝王牢牢抓住他的胳膊,让他不能松开离去。
这很不得体。
莫惊春想,这非常失礼。
公冶启贴近莫惊春,他猛然发觉颤抖的背脊贴上了滚热的胸膛。许是方才刚从泉汤里出来,陛下浑身散发着炽热的温度,不管是捉着他的那只手,还是身后贴着胸膛都异常火热,烫到莫惊春忍不住发抖。
莫惊春:“……阿启?”
公冶启轻哼了一声,那声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一样,带着一种诡异又软绵的感觉。像是亲近又像是不怀好意的质问,“子卿再想想,没有别的答案了吗?”显然刚才的答案,公冶启非常不满意。
莫惊春想陛下这危险的模样,却是越来越收放自如了。
方才那一瞬,他半点都没有感觉到。
以前陛下的正经模样与他的癫狂状态分裂得很,几乎无法辨认出是同一个人,可疯性逐渐融合到他的性格里,便逐渐显露了端倪。
如今这翻脸无情,喜怒无常,才是真正做了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