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目惊心。
窦原是在勉强掩盖了痕迹,又将棺材板盖上后,才滑落在棺材旁嚎哭了一声。
他的哭声惊动了守灵的人,数人围了过来,却只看到窦原跪坐在棺材旁哭得歇斯底里,原比之前还要痛苦不堪。
一切爱恨都有根源。
窦原,席和方,他们跟扶风窦氏纠缠不清,却又一同憎恨这个世家。
不是没有理由。
莫惊春听得直皱眉头。
听到公冶启问,“子卿很高兴吗?”
莫惊春:“……”
还高兴?
这种腌臜事,怎可能听得高兴?
公冶启瞥了一眼放在边上的书籍,“这本书乏味无趣,你要是能看得眉开眼笑,那才叫厉害。”
那是一本兵书。
莫惊春有些适应不了公冶启这骤然的跳跃,还是随着公冶启一齐看向那书,缓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陛下问的是先前他进来时,看到的模样。
莫惊春只剩下满腔无言,“……你这话,却也未免太跳脱了些。”
他知道公冶启是故意的。
此事实在太过复杂,还有一些细节没纠清楚,但公冶启显然不想再继续谈下去,尤其是在东府。
公冶启义正言辞地想,他和莫惊春,可整整有大半个月没有触及床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