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大人多虑了,你以为,将其封为摄政王,如何?”
把拓跋州封为摄政王,远离西南,以后常驻京城。
一来可以用他震慑诸藩王,二来她倒是有了时间能继续分化西南。
在下一任皇储继任前,拔了拓跋州的爪牙,日后就翻不起什么浪了。
甘丞相是个聪明人,很快也想到了这一层。
但他就怕拓跋州不按常理来,摄政王和皇帝,看哪个对他吸引力更大了。
梁秋月修书一封,连夜发往西南。
已经三更天了,她也休息不了多久,干脆去往紫宸殿,看看拓跋峯这狗皇帝。
她去时,拓跋峯正睁着眼看着明黄的床帐,一动不动的模样,眼白翻着,还以为他死不瞑目了呢!
“夜深了,陛下怎得还没睡?还是睡醒了?”幽幽的声音在室内响起。
拓跋峯迟钝的转过头,看到这毒妇的面容,眼睛顿时睁大,“朕的爱妃呢!你把,朕的爱妃怎么了!”
“你这个毒妇!”他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咳咳咳”
拓跋峯咳的面皮涨红,一口痰卡在喉咙,差点没过去。
梁秋月手指弹出一粒珍珠,击中他的胸口,才让他把痰咳出来,缓了好一会喘息才恢复正常。
“朕对你不好吗?你竟然害朕至此,咳咳咳。”
他的身体在大半年内衰败成这样,在珍妃的洗脑下,他很确定是他的皇后动的手。
梁秋月坐在桌边,笑着说道:“你对本宫确实不错,你娘弄掉了顾筠第一个孩子,你当初也根本未曾想彻查,毕竟顾家正如日中天,你也不想顾筠生下嫡子,这其中有没有你的手笔,你自己心里应该清楚。”
“你,刻薄寡恩,顾老将军扶持你上位,你登基几几年就把人除了。”
拓跋峯眼睛瞪的溜圆。
“在想我怎么知道的?只要有心,就能查出来。”她轻笑一声。
“没势时许下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诺言,得势后又嫌弃我天天把诺言挂在嘴边,时刻提醒我,你是坐拥天下的皇帝。”
“没顾家,你什么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