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林党人所谓朝廷不能够与民争利,说到底就是不能够侵犯了他们的利益,至于说朝廷是不是能够维系,与他们没有多大的关系。”
“这朝中的党争,哪一次东林党人又能够脱得了干系,党争成为朝中最大之毒瘤,使朝廷难以为继,东林党人功不可没啊。”
“最为令人吃惊的是,内阁首辅周延儒,居然是依靠东林党人的支持,再一次成为内阁首辅,这南直隶的乡试,东林党人居然能够左右,能够插手其中。”
“孤想起来就是胆战心惊,这些东林党人,究竟抱着什么样的心思啊。”
曹化淳的脸也有些白了,朱慈烺所说的事情,有些他知道,有些他还真的不知道,放在以往,曹化淳肯定是吃惊不已,不过知晓了太子殿下的睿智神奇之后,也见怪不怪了。
“殿下,臣与钱谦益也不是特别熟悉,崇祯十年的时候,钱谦益与当时的内阁首辅温体仁之间有了冲突,钱谦益被同乡张汉儒告发,说归乡的钱谦益借着功名,在地方上为非作歹,鱼肉百姓,贪墨钱财,钱谦益被勒令到京城,来到京城之后,钱谦益找到了臣,恳请臣帮着说话,臣那个时候的确帮着钱谦益说话了。”
“后来的结果殿下是清楚的,温体仁被免去内阁首辅之职,钱谦益则是回到了老家。”
“臣在殿下的面前不敢妄言,臣虽与钱谦益不是很熟悉,不过臣有些看不惯钱谦益,臣以为他身上没有太多文人的风骨,做事情很多时候都是考虑自身,张溥死后,钱谦益成为了东林党人的领袖,其插手朝中诸多事宜,就连皇上都数次震怒。”
“钱谦益曾经当着臣的面,言辞恳求的说不想入朝为官,能够钻研学问足矣,臣后来通过诸多的事宜,察觉钱谦益口是心非,其实一心想着入朝为官。”
“臣以为,殿下要做的都是大事情,钱谦益若是出头阻拦,甚至是搅合东林党人作乱,殿下只要开口,臣来惩戒这个钱谦益。”
朱慈烺笑了笑。
“听说钱谦益到南京来了,这么快就离开淮安府城了,动作倒是挺快啊。”
曹化淳点点头。
“殿下,臣一直都派人跟踪,完全掌握钱谦益的行踪,此次钱谦益来到南京,是想着与来到南京的吴伟业见面,两人肯定是商议大事情,臣一切都安排好了,他们商议的事情,臣很快就能够知晓,将如实禀报给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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