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走出船舱,外面的湖水dàng漾,薄薄的雾气漂浮在湖面上。越倾颜扶着栏杆往船头走去,船头站着一个人,衣袂飘飘,墨发轻扬。
越倾颜站在那里,明明已是chūn日,为何还会让她遍体生凉?
船头的人转身,看着越倾颜,他走了过来,“为什么要乱跑?你说过皇宫的锦鲤应该呆在御湖里才安全。”
“那你又为何会在这里?”越倾颜的嗓子有些哑,双眼仍带着不可置信。
“我?”萧至容心中万千情绪,面上却什么都未表露,“你不是都猜到了吗?”
“法封教是你的?”越倾颜几乎是咬着牙问的,所以说前世是死在萧至容手里,可是为什么,他为什么要造反?
“是。”萧至容承认,“法封教其实是剩下的南疆人。”
“不是!”有要求摇头,“你是大魏人,为什么和南疆扯上关系?”
“母亲是南疆的公主。”萧至容双手扶住栏杆,“她一直想推倒大魏,重建南疆。”
“做梦!”越倾颜呵斥一声,“南疆已经亡了,你只是在为你做的事找借口。”
“随便你怎么说吧!”萧至容叹了一口气,“你身上的蛊毒已经被清了,不用担心。”
“那另外的那些女子呢?”越倾颜质问,“她们也是无辜的,你怎么这么残忍?”
“我残忍?”萧至容笑的没有温度,“当年,难道不是你们越家下令铲平的南疆?跟我说残忍?那南疆的那些人也是无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