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倾颜无言以对,天下之事本来就是这样,弱肉qiáng食,事实上是越家杀戮在先。
“那你打算用我做什么?”越倾颜问道,“以铲除越家妖孽为名,将我活活烧死?”
萧至容双眉紧皱,“为什么要烧死你?要烧死你,用得着从暗室里带你出来?”
“张景濯是你的棋子?”越倾颜问,反正知道了这么多,活着基本上是不可能了。“端州侵地也是你一手设计的吧?”
“张家的确是南疆后人。”萧至容摇摇头,“如果我不在这儿,你知道你的下场吗?”
越倾颜何尝不知道,可是她不后悔,前世死的冤枉,总想查个明白。“想拿我要挟皇兄?”
“你身体不太好,等好了以后,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萧至容看着越倾颜身上单薄的衣衫,“进去吧!”
前世的仇人竟是这一世第一个朋友,越倾颜觉得有些讽刺。接下来的日子,她该吃就吃,该喝就喝。而这艘船一直飘在秋波湖上,最多也就是停靠岛上。
期间又有几批学成的先生离开了岛子,新人也来了几批。萧至容有时候会去岛上,但是大部分时间是留在船上的,越倾颜不知道萧至容会如何打算她,反正放她走是不可能的。
秋波湖上下起了小雨,萧至容从岛上回来,手中撑着一把油纸伞。
“回岸上。”萧至容对着船工吩咐,回头看了看窗前的越倾颜,“好些了吗?”
越倾颜没理,砰的一声将窗关紧。
萧至容从门进去,将伞放在门边,“你一直不说话,想憋死吗?”他笑了笑,坐到越倾颜身边。
“晚樱,你不要伤害她。”越倾颜往旁边挪了挪,“她什么也不知道,从小娇生惯养的,心思简单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