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解语自那日跟小程氏闹过之后,除了去太夫人处晨昏定醒,跟大房并无交集,也未去道歉。
秦妈妈略劝过几次,安解语就道:“太夫人并未发话,妈妈担心太过了。祸福无门,唯人自招。她要不扯着我做那替罪羊,也不会挨那一脚。且看着吧。”
那边小程氏却拖着病体日日到大夫人处哭诉,如此下来更是纤腰不足盈握,人道比黄花瘦,楚楚风姿更胜从前。
捧香就劝小程氏道:“侯爷前日亲自让人给原哥儿送来的生日礼,却是把原哥儿真真放在心上呢。姨娘的委屈,也当得让侯爷知晓。”
小程氏就有些心动,道:“侯爷一向礼让四房,平时都嘱咐我们让着他们。现下这口气,却生生让人忍不了。”
捧香看有谱,就加了把柴道:“姨娘向来是侯爷心坎上的人。不如这次就向侯爷如实禀报四夫人的恶行,说不定侯爷也正欲辖制四房。”
小程氏也是聪明人,闻言不语,思忖片刻,道:“事关重大,我还得和大夫人商议商议。”
捧香暗暗高兴,她虽是小程氏的贴身丫鬟,却是大夫人的人,娘老子都攥在大夫人手里。挑唆小程氏跟安解语对上,却是大夫人的主意。只要小程氏跟大夫人商议,就是无比妥当的。
这里小程氏计议已定,却是去了张氏处。
张氏近日只跟女儿绘绢厮混,并不四处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