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了?”韩然以为听到了笑话。
那对乌苗祖孙如今可不在西市街的小店中,而是在得到皇上点头后被锦鳞卫带回了大牢。
现在镇抚使对他说锦鳞卫的诏狱,专门关押重犯之处,两个大活人就这么不见了?
“你莫不是在说笑?
寒冬腊月,镇抚使额头却布满了汗水。
他顾不得擦,垂首道:“大人,人真的不见了。被发现时牢门敞开,门锁没有损坏,守门的人昏倒一旁,手中还拿着钥匙……”
韩然越听脸色越沉:“你的意思是说,咱们的人亲自拿钥匙打开了门放她们离开,且一路上那些守卫对她们视而不见?”
镇抚使艰难点了点头。
“荒谬!”韩然再也忍不住,抬脚向镇抚使踹去。
镇抚使躲都不敢躲,任由那一脚重重落在身上。
韩然踹过后闭了闭眼,缓了缓即将暴怒的情绪:“你仔细把情况给我说清楚。”
镇抚使把每一个细节都讲到,最后望着韩然的眼睛小心翼翼道:“大人,听说南疆那边的人有诸多奇处,那名老妪会不会懂巫术?”
韩然剑眉一挑:“你知道巫术是什么吗?”
镇抚使摇摇头。
“那你还说个屁!”
“大人,那您说眼下该怎么办——”镇抚使胆战心惊问。
韩然想再踹一脚,眼风扫到守在宫门外的侍卫忍了下来,冷冷道:“随我进宫面圣!”
镇抚使忍着想哭的冲动随韩然往宫门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