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韩指挥使求见。”
景明帝愣了愣。
韩然不是才走么,怎么又来了?
不好,他眼皮又开始跳了。
现在景明帝也不管是左眼跳还是右眼跳了,他已经总结出来经验:凡是眼皮跳,一准没好事儿。
“传他进来。”
韩然一进来就跪了下去:“微臣失职,向皇上请罪。”
景明帝连意外的感觉都没有,无力揉了揉太阳穴:“给朕说说吧。”
“刚刚镇抚使来报,那对乌苗祖孙不见了。”
景明帝诧异得连嘴巴都忘了合拢,好一会儿才问道:“你们没把那对乌苗祖孙带回衙门?”
韩然低了头,只觉自己的脸皮在这一刻夯实了厚度:“人是在狱中不见的……”
“韩然啊,诏狱的门是忘了关么?”
韩然从景明帝这声讽刺里听出了抓狂,忍着羞愧把情况讲了一遍。
景明帝听后,许久没有反应。
他没办法有反应,再不缓缓就忍不住下令把韩然剁了。
本来这种蠢材剁了就剁了,他一点都不心疼,可是重新提拔一位锦鳞卫指挥使,那他绿云罩顶的事又多一个人知道了……
景明帝不能想,一想就有亲自剁人的冲动。
“给朕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