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之后,我就没见过她了。”
陆毓衍听完,淡淡道:“你可知道,她十月份病故了,廖家没掏钱给她治病。”
小厮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众人,而后,叹息道:“这样啊,她年纪不算大,长得也好看,就是红颜薄命,太可惜了。不过,那廖家真是……三十两银子呀!怎么就不给她治病呢!”
马福去各家赌坊里查问,很快也有了结果。
要过年了,都是开门做生意的,恨不能与衙门里的多拉拢拉拢,好舒舒服服赚银子。
听马福问起廖普,但凡知道的,都利索地说了不少。
马福回到顺天府,对着记了数字的册子,道:“几家大赌坊,虽然有输有赢,但基本就是输的,总共输了有二百多两。
几个小盘口,具打听出来的,也都是输多赢少。
廖普那人运势太差,脾气火爆,但欠银子不还的事儿没出过,各家都喜欢他上门去赌。
问了一圈,没听说他在哪家赚了大银子。”
“这加在一块,得有四五百两了吧?”杨府尹粗粗并了并,奇道,“他一个游手好闲的,不做营生,哪里来的银子?”
陆毓衍略想了想,问道:“就今年春天开始赌大的,在十月之后就没再下过场了?”
“是,”马福点头道,“自从他媳妇没了,他就没进过大赌坊,有家小盘口做过他生意,他赌输了拿不出钱来,叫人追着打了一通,那之后,就没有盘口理会他了。”
苏润卿交叠着双手,叹道:“没有钱,没有地方赌了,而不是因为他媳妇没了,伤心得赌不了了。看来,他的银子,都是他媳妇赚回来的。”
谢筝亦是这般想的,只是,一个做绢花的妇人,如何在半年里赚的几百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