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府尹看案卷看得头痛,揉着眉心问道:“贤侄,你怎么看那个廖普?
若他媳妇与刘维安没半点关系,他纯粹是讹银子,那只有刘维安厌恶他,没他恨刘维安的道理。
他就不会去害刘维安了。”
“大人莫急,总归也没旁的线索,就有什么先查什么。”陆毓衍不疾不徐道。
杨府尹搓了搓手,笑容无奈极了。
他也不想急,但宫里那位着急,又有什么办法呢。
刘维安的小厮很快就到了。
他一夜没睡安生。
事发之时,他就在边上,可还没有反应过来,刘维安和小伯爷就打作一团,他连冲进去帮主子推挪的缝隙都没找到,等好不容易能靠到主子身边了,刘维安就这么死了。
死得突然,死得莫名。
永安侯府昨日忙着布置灵堂,上上下下没空收拾他,可他就像是三魂七魄都飞了一样,整个人懵懵懂懂的过了一天。
这会儿,人是到了顺天府了,魂儿还不晓得在哪里。
松烟递了盏茶给他,冲他笑了笑。
小厮木愣愣的,半晌也回了个笑容。
陆毓衍问道:“廖普和他媳妇廖张氏,你认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