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留影这么一说,苏润卿也记起来了,似乎真有过这么一桩事。
马福站在一旁,听了这番话,问道:“南街做绢花的?那家是不是姓廖,那妇人是廖张氏?”
“似乎是姓廖。”留影答道。
杨府尹问道:“马捕头,你晓得那家?”
“和老古家一个胡同的,十月里,我和我婆娘去老古家给弟妹送东西时,那一家正好在办白事,我就多嘴问了一句,”马福道,“弟妹说那家姓廖,那廖张氏病死了。”
“死了?”杨府尹愕然,“若刘维安真的欺负过那廖张氏,人家恨他也说得过去,只不过,都是年初的事情了,也收下了二十两银子,十月里病故的,这账算不到刘维安头上去吧?”
“是与不是,明日去打听打听,也就知道了。”陆毓衍道。
杨府尹吩咐着马福明日去打听一番,外头传来通传声,说是宫里来了人,请杨府尹进宫去,又说内侍也交代了,若陆毓衍和苏润卿在,也一并进宫。
“敢情那两位在御书房吵到了现在?”杨府尹揉了揉心口,站起身来理了理衣摆,道,“走吧走吧。”
陆毓衍进宫去了,谢筝先一步回了陆府。
客房里,炭盆烧得热烘烘的,谢筝用了晚饭,站在窗边看着外头漆黑的天,不由想,这一天都在忙碌,陆毓衍的腿伤,也不晓得会不会痛。
陆毓衍的那一刀子,可比小伯爷今日伤得厉害多了。
或者说,出了刘维安那两匕首致命,其余人身上的伤口,不晓得是因为角度和拥挤,凶手不好下手还是旁的原因,他们伤得不算厉害。
另一厢,御书房里,落针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