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绕到了松烟身后,侧着脑袋对男人啐了一口:“敢情你连个便宜爹都不是!
我想也是,除了我这个看走了眼的,哪个女人还会跟了你啊!你也不看看你是个什么样子!
公子说得一点都没错,梁松不是我生的,我认识这臭男人的时候,他就带着梁松了。
明明是侄儿,非要说儿子!
是你这侄儿来路不明见不得光吧?你那姐妹压根没有成亲,是跟哪个野男人鬼混留下来的野种吧?
啧啧,这种男人不浸死了还养活大,你们两兄妹的脸皮呦!
难怪在老家活不下去,要进京来讨生活。
也亏得是她走了狗屎运,能混到现在这样,可混出来了又怎么样?
你给她养儿子,她想到过你没有?一年是给了我们家百两千两银子呢,还是给你儿子娶了貌美如花的媳妇了?
啊呸!什么都没有!一个破鞋烂货,还在公主贵人跟前装模作样,这要是叫公主知道了,会不会砍脑袋啊?”
女人哈哈大笑起来,男人气得要抓她,她就绕着松烟走,嘴巴噼里啪啦不停地骂,引得左右邻居都探着脑袋张望。
松烟险些叫她绕晕了,侧身躲开。
男人抓到了女人,扬手就是一巴掌。
女人痛得龇牙咧嘴,却还是不停地笑、不停地骂:“不活了!摊上一个杀人犯,老娘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