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沅沅磨了磨牙。
这个林叔,还以为他会向着自己呢,原来也会和顾言时打小报告。
算了,不和林叔生气,一定是迫于顾言时的淫威才会泄露她的秘密的。
“你弟怎么这么喜欢画画?”岑沅沅好奇地问,“是你们家有谁也爱画画吗?”
顾言壑沉默了片刻道:“我妈是个画家。”
岑沅沅愣了一下,呐呐地道歉:“不好意思,我不知道。”
“言壑从小就很有天赋,可后来……他再也不肯去学画画了,只是自己关在房间里画一些我们都看不懂的东西。”顾言时眼中的痛苦一闪而过。
“我觉得他画得很好啊,构图很好,用色特别大胆,就是画面的色调有些阴暗,”岑沅沅托腮思考,“他还有其他爱好吗?比如男孩子喜欢的体育、游戏什么的?或者可以从这方面入手。”
她想起那天顾言壑眼中的异样。
“算了,不试了,”顾言时的眼神重新淡漠了下来,“小姨提早结束行程回来了,晚上就把言壑接走。”
岑沅沅愣住了。
傍晚的时候,乔如思果然风尘仆仆地回来了,坐在沙发上,她一边喝茶一边说着这次去的见闻,有几位佛学大师是从四大名寺请过来的,轻易不见俗人,机会十分难得。
“可惜,我只见了两个,另一个因为言壑出事要赶回来,只能下次有缘再见了,”乔如思十分遗憾,“我给你和言壑求了串紫檀木珠,是大师开过光的,保佑你们平平安安的,我也就别无他求了。”
乔如思从包里取出了佛珠,顾言时接过来放在了茶几上:“谢谢小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