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花锦双睁大了眼睛,几杯酒下去,他的脸已经泛起了粉色。
“又多了一件大衣,”程千述道,“还有风gān的gān粮。”
花锦双便笑了起来,说:“你很喜欢那边的生活。”
“是。”程千述点点头,“不如庆州繁华,吃食也不丰富,但我很喜欢。”
花锦双同他默默地喝了几杯,说:“伯母……”
程千述一连gān了几杯,把最后一壶酒也喝光了,皱着眉说:“我娘是个很好的人,虽然是尤诏人……当年我爹娶她的时候受到很大的阻碍,但最后大家也接受她了。她不是刺客,也不是探子,她只是一个普通人。我爹有一次在外受伤,被她救了藏在羊圈里,躲过了尤诏人的追击。”
花锦双明白了,点点头:“她一定很爱你爹,也很爱你。”
“嗯。”程千述看了对面有些醉了的少年人,“你娘呢?”
“生下我后就去世了。”花锦双有些低落,小声道,“是我害死了她。”
“没有这回事。”程千述忙道,“谁也不想的。”
花锦双笑笑,他酒量不好已经有些醉了,站起来踉跄两步,被程千述扶住了。
“师兄……”
程千述疑惑地看他。
两人一时挨得很近,程千述能闻到花锦双身上好闻的气息混合着酒气。它们像是混合成了某种煽情的特殊气息,令他也有些神情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