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锦双笑呵呵道:“康家嫡长子死了,康家竟不追究你的责任,还想着要把这烂事丢我头上,说来说去,不过是为了让花府失去今年武林大会的比试资格。这种狠毒的主意……怕是只有康宁新那便宜弟弟想得出来吧?”
这地牢里空落落的,只关了他二人,看守也不知道去哪儿了。
花锦双将脸贴在栏杆上,斜眼睨着隔壁,道:“你傻吗?若我出了事,你还能活着吗?人到底是死在你手上的,康家会放过你吗?若我是你,我便同花家合作,反过来将康家一军,到时候有怨报怨,有仇报仇……”
“你闭嘴!”魏小五砰地一下撞在铁栏上,双手拽着栏杆道,“他康家不是好东西,你花家又是什么好东西了?!尤其是你,还有你大哥!你们都不是好东西!”
花锦双眯眼:“我警告你,说我不可以,说我大哥更不行。”
他一手捏在铁栏上,轻而易举将那铁栏杆给捏出了凹陷的指印,彰显着这普通的地牢压根关不住他。
听到那铁栏变形的可怕声音,魏小五喉咙动了动,因为看不见而愈发惊悚道:“你想gān什么?!你想越狱?!”
花锦双冷笑道:“你说我把你弄死在这儿,有谁会知道?明日一早,严大人提审,我还好好地在这里坐着呢,你却死了,岂不是能立刻洗清我的冤屈?”
魏小五眼睛一下睁大了,万没料到还能这样:“你、你敢!大人会知道的!”
“他怎么知道?有证据吗?”花锦双道,“我只要再打伤一个看守,伪装出有另一人存在的假象不就行了?这对我来说太简单了好吗?你们栽赃我能伪造证据,我要弄死你更如捏死蚂蚁一般简单。”
花锦双啧啧两声:“我爹和我大哥愿意做好人,我可没他们那么刚正不阿,对付你们这种小人,何苦非得以君子之道?我多得是先弄死你再洗清我自己冤屈的办法……”
话音没落,隔壁的人“唔”地一声,突然没了声息。
花锦双:“???”我还没动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