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锦夜点头,欣慰地看着他:“好,你三弟知道也会感激你的。”
程千述想起花锦双那桀骜模样,一双桃花眼迎着光笑得十分张扬,心里竟有些复杂的滋味,不知该喜该忧。
他抱拳一礼,也不多说,立刻朝外去了。
当天夜里,官府衙门的地牢中,花锦双百无聊赖地坐在一堆gān草上,手指尖玩着一根gān草轻轻哼着小曲,隔壁的牢笼里传来魏小五的冷笑。
“三少爷倒是好兴致,却不知等判决下来,你还能不能哼得出声音。”魏小五说着又笑起来,“别到时候被吓得尿了裤子,只知道哭着叫爹了吧?”
花锦双撑着下巴,悠哉道:“你一个杀人凶手都能这么坦然自若,我清清白白,怕什么?”
被说是杀人凶手,魏小五倒是没有反驳,只冷哼一声,不以为意。
花锦双好奇道:“哎,你真是康宁新的陪chuáng啊?”
魏小五懒得搭理他,并不吭声。
花锦双又道:“你跟他关系不好?吵架了?还是他在chuáng上禽shòu不如,折磨你了?”
魏小五咬牙:“你闭嘴!”
花锦双十分嘴欠,啧啧道:“你说你,你们吵架拉我垫背,康宁新若是地下有灵,非把棺材板撞烂了不可。你既同他有仇,你杀就杀了,敢做不敢认算什么啊?让我猜猜,是不是康家想把这烂摊子扔给我,让你配合?如此一来,你也能从主犯变成不知情的无辜从犯,或许能落个从轻发落?”
魏小五依然不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