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越溪没应他这话,他看到自己的箱子,颇为感叹地说:“唉,你真是有心了,还去帮我把箱子提了来。”

曾琦侧过脸来看程越溪开箱子拿衣服,程越溪那箱子是个大牌,好几万块一个,曾琦心说他面子上的一干东西倒是收拾得利落。

曾琦又说:“程越溪,你总这样的话,你真不会和人酒后乱性?”

程越溪惊讶地看了曾琦一眼,他已经找出了自己的衣服来,一面穿一面说:“那是因为你不怎么喝酒,所以以为会酒后乱性,哪那么容易啊。”

曾琦说:“我信你才怪。”他觉得他昨晚就把程越溪睡了,程越溪也拿他没办法,那只是他曾琦做不出这种事,但别人不一定不会想占程越溪这个便宜。

程越溪穿了一套剪裁上佳的运动衫,说:“要是真醉到神志不清,是没有欲望的,除非嗑药了,曾琦。”

在曾琦思索的那个当口,程越溪已经往门口走去,“我去外面走走,吹吹风,清醒一下脑子。”

曾琦说:“你才睡几个小时,你不睡了吗?”

程越溪道:“再睡我也睡不着了,我最近每天只睡得着四五个小时。”

曾琦说:“你这个是阿兹海默症的高危因素。”

程越溪说:“先活到那个时候再说吧。”